幽清明

不切实际的妄想和无可救药的天真

【团孟】烦死啦

现代au 炮灰团成了演艺团,烦啦和死啦死啦成了相声搭档。

  1.
  孟烦了从小就喜欢看话剧。年幼的他坐在台下背着话剧里演员的台词、动作,仿佛身处于一个不同的世界里。后来他成了当地话剧团的杂务,本以为离自己梦想近了一步,没想到某天演出出了大事故,话剧团解散了,孟烦了的腿也落下个病根,一直走不利索。
  家里除了偷来的剧本什么都没有,孟烦了愁啊,只能到处投简历谋个生路。不成想被一个叫龙文章的家伙大手一挥拉进了他的演艺团。
  2.
  这个演艺团名字叫得好听,其实就是些没地方要的小演员,被龙文章不知从哪抓过来塞在团里当壮丁。孟烦了钦赐外号“炮灰团”。炮灰们来自五湖四海,每次开起会来像是各地方言集锦。
  “啥瘪犊子玩意,多少天不发工资了,老子我削你啊。”这是东北来会唱一个人的二人转的迷龙。
  “对啊团长,不发薪水总给大家打打牙祭吧~”这是操着一口广东腔负责灯光和盒饭采购的蛇屁股。
  “王八盖子滴,我亲眼看见他揣了粉红大钞在裤兜里!”这是川剧和小曲都很稀松的不辣。
  “那个,大家不要吵。我,我相信团长也是有苦衷的嘛。”这是发完言立刻缩在烦啦身后,名存实亡的副团长阿译。
  “……”这是永远保持沉默的董家刀法第七十二代传人丧门星。
  “哎呀作孽呀。”这是抽了旱烟,化妆时只能把活马当死马医的兽医。
  在说是开会实则是大家讨薪的行当上,炮灰们精神抖擞地围剿圆圈中心的龙文章,没成想正主站起身来突然嗷唠一嗓子,震得所有人向后退了一步。大家面面相觑,这个平时就知道装死的死啦死啦这回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?
  死啦死啦一伸胳膊,精确地逮住幸灾乐祸的孟烦了的耳朵,用力把人往自己这扯。
  孟烦了疼地哎哟直叫,被迫和死啦死啦站在一起接受众人目光的洗礼,感觉浑身都不自在。
  “你干什么!发不出工资拿我抵债啊?我告诉你,我孟烦了小太爷,浑身上下九十来斤,是现世的排骨精,团里的稻草人,卖了也不值几个钱,不如您行行好,放了我们这群颠簸流离的小生命,演艺团就地解散,得了!哎哎哎,我说句话你不爱听不听,干嘛看着我笑啊。”
  死啦死啦笑得那叫一个垂涎欲滴,恬不知耻,足以使得小朋友看到他都会吓得晚上睡不着觉。
  “说完啦?”他笑呵呵地问。
  孟烦了犹疑着点点头。
  “口条不错啊,人才啊,很勇嘛。”死啦死啦上下打量着烦啦,像是给一头待宰的猪评估价钱。他考量许久,久到克虏伯的瞌睡都不打了,最终双眼一睁,大喝一声,“好!决定了!你!和我说相声吧!”
  众人皆倒。
  从此孟烦了,死啦死啦的会计、编剧、场务、道具主管、后勤组长又有了新的身份——捧哏。
  从此排练室里总能听到某人底气十足的吼声:“三十厘米之内!一把折扇打得到的距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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